不,不能想,也不敢这么想,如果长久的压抑就这样破碎,如果自己其实是一只野兽,一只上下流着腥臭的,粘稠的口水的噬人野兽,一只其实色得发狂,一只其实时刻在发春的野兽——
不等他继续追问,“清明”的头像已经灰暗了,这说明她已经下线,顾青这个网恋对象还是挺忙的,他也已经习惯了。
“别提了,他一周也就回来那么两天,昨天又不在,腿还是我自己弯腰揉的呢。
新郎急得朝她后面摇头,新娘这才觉得不妥,忙回头,发现我正色迷迷地朝她美丽的裸体打量着,惊恐得“啊”叫一声,捂住白皙高耸的乳房,道:“你是谁?要干什么?!”
不可控制的向深处进军,很快,我的指尖便被她下体湿热的气息所笼罩,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她臀部与大腿交汇处潮软的褶皱。
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,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龟头儿上旋挤。